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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存就是誤入歧途,只有折返才能獲得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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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7/08/29 21:40:17
學習次第 : 進階

叔本華 | 生存就是誤入歧途,只有折返才能獲得解救

2017-08-29現實以上主義

我們的自身構成永遠不會改變。

人類徹頭徹尾是慾望和需求的化身。

▼ 

 最強烈的痛苦、快樂以及力量展現,

與女性無緣。

一個人能做他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想要的。

如果沒有了死亡這回事,

也就很難再有哲學的探討。

生存確實應被視為某種步入迷途,

從這迷途折返就是解救。


叔本華

亞瑟·叔本華(Arthur Schopenhauer,1788年2月22日—1860年9月21日),德國著名哲學家。唯意志主義的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在人生觀上,受印度教和佛教思想影響,持悲觀主義的觀點,主張忘我。叔本華出生於德國但澤 (今屬波蘭,更名為格但斯克)的一個銀行家家庭,自幼性情孤僻。父親海因里希·弗洛里斯·叔本華是非常成功的商人,後因溺水去世。母親約翰娜·叔本華是當時頗有名氣的作家,與歌德等文豪有交往。他和母親的關係一直不好,隔閡非常深,最後關係破裂。叔本華繼承了父親的財產,使他一生過著富裕的生活。

叔本華早年在英國和法國接受教育,能夠流利使用英語、意大利語、西班牙語等多種歐洲語言和拉丁語等古代語言。他最初被迫選擇經商以繼承父業,在父親死後他才得以進入大學。

1809年他進入哥廷根大學攻讀醫學,但把興趣轉移到了哲學,並在1811年於柏林學習一段時間。在那裡他對費希特和施萊艾爾馬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以《論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獲得了博士學位。歌德對此文非常讚賞,同時發現了叔本華的悲觀主義傾向,告誡說:如果你愛自己的價值,那就給世界更多的價值吧。他稱柏拉圖為神明般的,康德為奇蹟般的,對這兩人的思想相當崇敬。但不贊同後來費希特,黑格爾代表的思辨哲學。

1814年—1819年間,在理智的孤獨中完成了他的代表作品《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這部作品受到了印度哲學的影響,被認為是將東方和西方思想融合的首部作品,但發表後無人問津。叔本華這麼說他的這本書:如果不是我配不上這個時代,那就是這個時代配不上我。但憑這部作品他獲得了柏林大學編外教授的資格,在這裡的一件著名的事情是他選擇與自己認為是沽名釣譽的詭辯家的黑格爾同一時間授課。但黑格爾當時正處於他聲名的頂峰,叔本華自然沒能成功,很快他的班上就只剩下兩三個人,最後一個也不剩了,只能淒涼地離開柏林大學,這也正印證了自己的觀點——真正智慧的人得不到讚賞。

1833年在大學裡受挫之後,他移居法蘭克福,並在那兒度過了最後寂寞的27年。

1860年,9月21日,他起床洗完冷水浴之後,像往常一樣獨自坐著吃早餐,一切都是好好的,一小時之後,當管家再次進來時,發現他已經依靠在沙發的一角,永遠的睡著了。


人的惡性(或人的本性)

在這個世界上,卑劣和惡毒普遍佔據著統治地位,而愚蠢的嗓門叫喊得至為響亮,他們的話語也更有分量。

在骨子裡,人就是醜陋、野蠻的動物。我們所見的人只是被綁上了繩索,被馴服了,這種情形就叫做文明教化。

我們看見人們偶爾爆發其本性時會感到震驚。一旦解除了法律、秩序的束縛,一旦出現了無政府狀態,人就會顯現出本來的樣子。

在殘忍、無情方面,人是絲毫不亞於老虎和鬣狗的。

每一個人的內在都有一個巨大的自我,它輕而易舉就能夠掙脫法律的束縛。我們透過日常生活中的小事情就隨時可以看到這種情形,而在大事上的表現則由歷史書的每一頁告訴我們。

與人性中這種無限的“自我”結伴而行的,還有我們每一個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有的憎恨、憤怒、嫉慕、怨恨和而已。這些東西鬱積在胸中,就像儲存在毒蛇牙泡裡的毒液,時機一到,就會噴發而出。到了這個時候,那就是一個掙脫了鐐銬、肆無忌憚地咆哮發作的魔鬼。


如果沒有適宜的機會發作一番,到最後就只能抓住最微小的機會,具體方式就是把這些發作的藉口在想像中放大,盡其所能和盡其所敢地小題大做。


動物並不純粹為了折磨而折磨其獵食對象,但人卻是這樣做的。正是這一點構成了人的魔鬼特性——這比純粹的動物性還要惡劣許多。


每個人的內心都確實有著某種野蠻的獸性——有機會它就張牙舞爪、肆意咆哮,就會傷害他人,甚至會毀滅那些妨礙自己發威作惡的人。


我對人的一個特性的解釋是:由於生存意欲越來越厲害地感受到生存中沒完沒了的痛苦折磨,所以它就試圖通過在別人身上製造痛苦來減輕自己的痛苦;久而久之,這種做法就發展成為真正的惡毒和殘忍。


人類社會也只能通過人的怨恨(或憤怒)與恐懼的互相對立、互相牽製而組成。因為如果沒有相應分量的恐懼以抑制我們的怨恨本性,那這種怨恨心理就有可能使每一個人都成為殺人犯。同樣,如果憤怒不曾在我們的心裡存在並監視著別人,那我們就會成為每一個小男孩取笑、捉弄的對象。


一旦我們看清楚人的劣性,並為這些劣性而感到震驚,那我們就必須馬上把目光投向人類生存的苦難;對後者感到驚愕的話,則又必須回頭審視人的劣性——這樣,我們就會發現這兩者互相平衡;我們也就會意識到這裡有著某種永恆的正義。我們會發現這一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審判庭;我們就會開始明白為何一切有生命的東西都必須為其生存而贖罪,首先在其活著的時候,然後在其死亡的時分。


“罪惡”與“懲罰”對應、協調得天衣無縫。從這一審視觀點出發,我們對在生活中隨處可見的大眾的愚蠢所經常感受到的厭惡,也就煙消雲散了。


在佛教的輪迴裡面,“人之苦難”、“人之性惡”與“人之愚蠢”相互對應得毫釐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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